“姓甚名谁,生辰年月,打哪儿来,往哪儿去,家里几口人,地里几头牛,如实说。”
“小、小生姓陈名赝生,单字一个虚,从柴桑郡来,往白鹿书院去,家里九族之内七口人,家中无地只有一口小池塘,没有牛只有一条黄狗,实在穷的厉害。”
“子曰。”她把刀压的更重,“接!”
“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!”
“子还曰——”
“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圬也,于予与何诛!”
她一顿:“你在骂我?”
“我没有!哎呀,我真是那个陈呆子啊。”
陈赝生实在没辙了,反跪在地上,手拍着双膝满面愁容,把前因后果娓娓道来,“大侠出门去找李大哥之后有人来敲门,我当是大侠趋回来取东西,没多想就开了门,谁承想还没看清楚就飞来一拳揍在我脸当中,登时我就痛晕了过来,醒过来就被绑成那样丢在这了。”
佟十方托住他的下巴,凑近一看,鼻梁上果然有几个重击下的撕裂血口,再看那瑟瑟发抖的孬种样,终于放下戒心,一把将他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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