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段浪……」萧静之喊了他的名字,却是眼神闪烁,yu言又止。要是知道如何当着他的面开口说要离开他,又何必刻意挑他不在时悄悄离开呢?

        「赶紧回去吧,再晚可就要赶不上开宴了。」看出萧静之神情有异,段浪索X不给他回答的机会,拉过他的手,便要替他将马调头,可萧静之轻轻一拧腕,将他的手甩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段浪,我……决定离开汴梁。」萧静之说这话时,目光压得低低的,时而望着地上乱生的杂草、时而又望着马颈上柔顺的鬃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先生要去哪,我立即向军中请调驻地。」段浪不假思索地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段浪,你如今的军阶,除在京城之外不可得,万万不要为了我而放弃。」萧静之惊恐地阻止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所以先生的意思是,要离开汴梁、也要离开我?」段浪听出他言外之意,反问道,他的声嗓中已经有了半分冰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是。」萧静之不敢对上他诘问般的冰冷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先生能给我个理由吗?无论是突如其然地决定离开,抑或是离开时选择不告而别。」段浪的语气很轻,可萧静之却彷佛听得出,越轻的语气、背後所蕴藏的怒意越是庞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之看着西边渐渐幽薄的天光,内心有些着急,开宴的时间快到了,段浪身为地主,得快些回去迎客才行。该给他怎样的理由,他才会乾脆地掉头就走呢?

        萧静之苦思许久後,有些心虚地开口:「我……心里有别人,想到那人身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?」段浪凉凉扬嗓,看上去并不信萧静之这番话,「还请先生给我一个名字。这样我段浪至今的一片真心,方不算葬送得不明不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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