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离了戏班,先生此後可有什麽打算?」段浪任他靠着,顺口问道,随即又赶忙补了一句:「当然,日後由我养着先生也是没问题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呿,我哪需要你养,我可每旬都付你租金的啊。」萧静之嗤声反驳道。他本就有些积蓄,只是没想到……杭无方那夜悄然离开自己之前,竟将卖却朝欢剩下的银子,大部分都留给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明白他会有此举,想必是认为这些年朝欢都是自己在C持,合该分得那些银子。可萧静之却担心手伤未癒的杭无方,接下来该如何过活,於是他在汴梁城中寻了好多日,却再也未曾寻到杭无方的踪影,只得将那些银子暂时保管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他一时半刻,倒还真饿不Si,所以暂时也懒得费神去思量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说起租金,真是让人生气。先生如今还这般客气,莫非是与我见外?」段浪有些像孩子赌气似的,鼓起了腮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大人别把它当作租金,就想成……我也想养着你,不就好了?」萧静之随口诌道。段浪却像是被这个回答逗乐了似的,方才鼓着的腮帮旋即化作那张俊朗脸上的深深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先生今夜难得嘴甜,多说几句予我听听可好?」段浪侧过脸,笑看着偎靠在自己身侧的萧静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日子还长着,大人不怕一次听多,要腻了?」萧静之哭笑不得地回他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先生今日还真是乖顺。」段浪笑意更深。萧静之随口一句「日子还长着」,在他听来便已是一种甜言蜜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之呿了声,懒得再理他,但笑得倒是开心。两人静静在月sE下坐了一会,段浪蓦地又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「我这儿向来冷清,给不起先生以往的T面,但若先生不嫌弃,唱一段戏给我听听可好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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