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连这种时候,先生嘴上都不饶人啊。」段浪温柔笑道,忍不住又将萧静之搂得更紧。彷佛怀里这人,便是他此後人生中最隽永的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一时无话,彷佛都想沉静地、好好感受这一刻。良久,段浪发现了细雪堆落在萧静之发上,松开了臂膀,想替他拂去,萧静之却一把揪住他衣襟,将退开的他拉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再一会儿。」萧静之将脸埋在他x前,咕哝地说。随即段浪便听见萧静之用力x1着鼻子的声音、又见他抬手r0u着眼,想必是正在收拾自己狼狈的样子,不想让段浪看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浪眼中浮生温柔的笑意,顺从地说:「再久都行,段某就这麽跟先生站在这里,直到变成两尊雪人,也求之不得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已经在他怀中把自己打理好的萧静之,听见这话不禁破涕为笑、没好气地将他抵开:「谁想跟你变成雪人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段浪替他拍去了发上的积雪,两人彷佛有默契般,并肩在河畔坐了下来。疏疏飞雪、冽冽寒夜,户外行人大多都到室内躲雪避寒去了,天地彷佛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喏。」萧静之将酒坛递给段浪,想让他暖暖身T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浪方才奔波过大半座汴梁城,其实并不觉冷,但仍从善如流地接过,举坛咽落一口,酒Ye彷佛化作一GU暖流,漫至四肢百骸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朝欢的事,我已经听说了。先生这阵子……还好吗?」将酒坛递回给萧静之时,段浪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除了没了一个可归之处,其他……大抵都好吧。」萧静之望着酒坛里还半满的酒水,有些淡然地说道。纵使听不出情绪,段浪却知道,这件事绝非他话中听来这麽云淡风轻。否则,他也不会一人躲在这空无一人的岸边,流着眼泪饮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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