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那名同袍也是惦念自己明日便要启程,特地赶来饯行,未料到了厅中,只见一人神sE哀戚,愁苦地望着家仆斟给他的茶水,啜也未啜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潘崇,这麽晚来访,莫非发生了什麽?不然怎麽苦着一张脸?」徐廷肃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大人……」那名唤作潘崇的,一见徐廷肃来,习惯X地开口唤道,却被徐廷肃抬手制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如今,已只是一届百夫长,不再是你们的大人了。」徐廷肃沉沉一叹,「说吧,究竟发生何事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李诚、李诚他……Si了。」潘崇别过头,神sE悲痛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?!」徐廷肃大惊,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领,不敢置信地盯着他,「怎麽会这样?他不是一个多月前调回河北营了吗?怎麽会Si的?!」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口中的李诚,是先前徐廷肃从河北营调至自己麾下、与自己甚是亲近的兵士之一,只是在东窗事发後,他们这些人便全被调回原本的营里,与他再没见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他是调回了河北营,可这回败露的事迹,不知怎地传到了河北营里去,其他兵士们都把李诚当罪人看、说他让云骑蒙羞,明着暗着排挤、欺侮他,河北营如今的营指挥使,也压根不制止这种事,所以李诚不久前……自尽了。」潘崇沉痛地捏着手中的茶盏,捏得指掌都泛了红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廷肃唰地苍白了脸sE,愣在原地,脑海中浮现李诚不久前才对自己说过的话:

        『就是因为这人秉公持正,所以才难像大人一样,这麽至心至X地对待我们这些弟兄。』

        「都是我……是我害了他……」徐廷肃捏紧了拳头,懊悔地用力槌在桌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大人快别自责了,这事哪里怪得了您,咱们就算是违纪好了,可压根没真做出什麽危害禁军的大事,都是那些Y诡人士,无缘无故把这事抖了出来,不然大人跟李诚又何至於落到这个地步……」潘崇试着宽慰徐廷肃,可後者彷佛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悲伤中,浑然无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她……」徐廷肃脸sE铁青,目光忿然,咬牙切齿地挤出低微话语,「都是那个nV人害的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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