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谁啊?还到後台找过你?」杭无方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段都虞侯,先前跟你说过的。」萧静之踏入房中时,果真见到一只木盒搁在桌上,他猜想,许是段浪发现了自己落在他那儿的袖箭,特地拿来还给自己呢,也不枉他还记得自己说过那一支造价不菲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之走到桌前,捧起木盒当下,便从其重量知道自己猜想错了,他疑惑地打开,见里头竟是一颗亮晃晃的银锭,连同木盒拿在手里那沉甸甸的感觉,恐怕这颗银锭有三十两重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──」一旁的杭无方看清木盒内之物,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段浪你……」萧静之瞠目半晌,当机立断,将木盒阖上,收进衣襟里,对身边的杭无方抛下一句:「这我们不能收,我出去一趟,很快回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萧静之匆匆离开,独留杭无方一人,伫立在空荡的房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有些无法自讶异中回过神来,倒不是因为那银锭贵重,毕竟以前当朝六皇子也曾因为喜欢朝欢之戏,资助他们不少出京巡演的物资与路费,那回林林总总加起来的金额,只怕要b这颗三十两银锭来得高昂。

        杭无方讶异的是,为何这个段都虞侯,可以毫不犹疑地给出这笔钱?都虞侯军阶虽不低,然其俸禄也不至於高到可以让他这般一掷千金才是。难不成……是他原本便身家不菲?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这样,再加上阿静先前帮过他,他才出手襄助?

        杭无方在内心拼凑着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,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急需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仍然隐约浮动的心绪,并未被这个理由给安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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