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生或许无须我保护,但我却说过,若先生陷於险境,段某定会以自己的X命,护先生周全,段某万不可食言了。」段浪目光清冷,不容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,他腰侧、下背等处、甚至脸颊上,纷纷让又疾又利的箭锋划伤,萧静之看着被段浪打落在地上的箭矢,箭镞上竟还磨出了锋利的锯齿,使之更具杀伤力;然而段浪只是颦了眉,没哼出半声痛,看得萧静之又急又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箭雨似乎稍见歇止,段浪这才松懈下来,身子微微向前一倾,以手扶住後方的桌案,撑着身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当时万不该故意戏弄你,b你说出这句话。」萧静之懊悔咬牙。行动失手、身分败露等情境,他都设想过,心中也拟定了脱身之法,却未曾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,更未料到段浪竟会如此言出必行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并非先生b迫,即使未曾明白说出口过,我也会这样做。」段浪回应微喘。他的面容就垂在萧静之额上几寸处,萧静之自然感受到他紊乱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伤口如何?很疼吗?」萧静之缓了方才的悔怒,终究还是担忧地问起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深,只是皮r0U之伤,还撑得住。」段浪稍稍撑起身子,顺着自己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箭雨静止後不久,门前传来阵阵锯木声,轧轧刮过两人耳畔,徐廷肃让家仆取来了铁锯,打算直接把整片门板锯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静之看着段浪,神sE严肃地问道:「段浪,你愿意信我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先生想做什麽?」段浪见他面sE难得如此严肃,不禁狐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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