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静之不Si心,想在确定放弃此地前再搜索过一次,这次他不再翻cH0U屉与柜子,他敲着墙、敲着地板,猜想这房里或许有暗格也未必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方面,段浪与徐廷肃在柳氏带走了萧湘後,便将话锋转到了两人有所交集的军中事务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段大人荣升回京至今,将近半个月,一切可都还习惯?」徐廷肃招来随侍在园子一角的奉茶家仆,让他倒了两杯茶,并将其中一杯递予段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多谢徐大人关心,一切都好。毕竟我在赴任河北营指挥使前,原就在汴梁的云骑军营,虽是阔别三年,但还不致生疏。」段浪捧起茶盏向徐廷肃致意後,浅浅啜饮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人道新官上任三把火,段大人这次升任云骑军都虞侯,可有何新的军政yu施呢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军政不敢,不过就是把我这些年在营中行军时所遭遇之窒碍处,诸如马匹、粮草管理等,提出来与军指挥使、副指挥使相商,若是可行,便呈奉三衙参酌。」段浪谦逊地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末将可得好好期待一下段大人大展身手了。」徐廷肃笑道,笑中隐有些许深意,半晌,他话锋再启,「不过,天朝如今渐入太平,军政的拟定已不如往昔决断风行,除了三衙审议外,较重大者还得经陛下过目,难免旷日废时,待到真正施行,又得好一段时日,只怕末将要奉行段大人军政之时,营中又是一片新面孔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哦?难道徐大人营下已至更戍之期?」段浪明白了徐廷肃言外之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可不是吗,好不容易将底下的兵士们带得顺手了,转眼又到了轮戍之期。」徐廷肃有些怅然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段浪岂会不知他提起此事的用意?徐廷肃私纳亲兵,想必是反对更戍之制者,如今他的话中意有所指,段浪当然得好好探探他的心思,更遑论他今日在此之意,就是要拖住徐廷肃的时间与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禁军之中,对於如何带兵、C练,都有一套流程可循,即使是未识之兵,按理说也应当不成问题才是,莫非徐大人在带兵上遇到了什麽瓶颈?」段浪故作积极亲切地反问道,同时他目光暗瞥柳氏所在那头,只见那团团nV眷中,已不见萧静之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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