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静之也没躲开,那笑弯得如鈎人的镰刀、柔得如化骨的水波,DaNYAn着段浪早有几分酒意的心神,他将鼻间凑到萧静之颈窝,嗅取着这软玉温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嗅,嗅灭了脑海中最後一丝理智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手环上萧静之腰後,将他的身子微微放倒在自己的臂膀中;另一手,探向萧静之衣袍开在x侧的襟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脂香酒醇,花静人好,教他如何自禁?

        段浪厚实的手掌探入衣襟、抚上他x前──倏忽,他彷佛被毒蛇咬中一般,猛然惊跳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、你──」他圆瞪着眼,错愕望着萧静之。方才的迷茫与酒意早被吓得四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反观萧静之,还从容不迫地啜了口酒,才含笑应道:「这样,可令段大人惊奇了?看来大人戏还看得太少啊,男人扮花旦,从来不是什麽稀奇的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、你耍我?」段浪不敢置信地皱了脸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静之可是应段大人之邀,才前来作客;也是顾及段大人的面子,才没当面戳穿您的误会。说成是我耍您,静之可真冤枉了。」萧静之摇了摇头。这副无辜的模样,恐怕段浪也看不出,自己眼下这副窘迫的样子,才是萧静之Ai记仇的最佳证明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……这是……」段浪狼狈地深x1了口气,平复自己因错愕而震惊的心绪。半晌,他彷佛要转移注意似地,举起桌上一杯还半满的酒,「萧──萧公子说得对,是段某失言了,在此赔罪一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囫囵大口饮落。这一杯不只为了赔罪,更是要藉着酒意,冲淡自己此时的狼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静之看段大人应该是有些醉了,加上段大人自己所言,这几日日夜兼程,想必已是相当疲乏,那静之也不便再打扰了,不如就此谢过段大人今晚的款待。」萧静之也不赶尽杀绝,识相地起身道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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