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静冉脑子里太多的念头,以至于她只想到了混乱和荒诞两个词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白简行揽紧她的腰,让两人身T完全贴合在一起时,张静冉抗拒地推阻了一下,但很快败下阵来,她无力地,又g巴巴地陈述:“我把阿白一直当弟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震惊?还是后悔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简行的声音沉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她是后悔了,后悔自己那天就去酒吧,后悔自己脑子发热,后悔自己对曾经视为“弟弟”的男生也有了不该有的情愫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都不敢说,连“后悔”两个字都不敢说出口,她知道这两个字有多伤人,她心里山大的慌乱已经足够把她压Si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白”在她记忆里还是那个寸头,黑黑瘦瘦,总是冷着一张脸扮拽的小P孩,一眨眼,怎么这么高,这么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在他脸上找出他与过去的相似之处,但青年的骨相与轮廓已经长成,不是过去虽然瘦,但脸颊上总还有点婴儿肥的少年样子了,甚至可以说现在与过去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沉默端详给了他答案,白简行松开了手,他转过身去随手拿了一块毛巾擦了两下,迈步无声地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浴室里只留下张静冉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的确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了,张静冉打开花洒闭上眼睛,懊恼地想:天下男人那么多,怎么会那么凑巧地偏偏睡到了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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