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作是贪婪吧,反正她是不允许顾维醹只活在自己的过去了。
白荺不去看少年的表情,佯装洒脱,「啊,不过也用不着这麽悲观,我都确认过了,你T温是正常的,应该……」
蓦地,眼前一暗,鼠尾草香铺天盖地而来。
两片温热往颧骨上啄了下,白荺感觉魂魄与R0UT皆赊欠在半空中,心脏须臾酸化,几乎忘了搏动。
他耳廓上有块殷紫的痂。
似葚,sE暗,熟透後彷佛一掐就碎,红汁慢流。
还没意识到发生什麽事之前,白荺只看得见顾维醹耳根迅速熟红,桑汁将落不落,讨人啜饮,有那麽一瞬间,她想吻上去。
教室,窗光,少年与一身净气。
只有她一个人的时间被暂停了。
「我说过的吧。」
顾维醹拉开距离的时候,朝晖复尔照来,世界又大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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