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一针镇定剂。
白荺皱起脸,眼前白花花的,像是起身那瞬间贫血发作,她花了好半晌调整呼息,视线才缓缓恢复。
意识回笼之後,忆起几秒前的清况,心不免有余悸。
门口边,李窗沂开了灯,雕刻教室前端一片狼藉,桌椅与画架散得一蹋糊涂,打斗痕迹明显,仔细瞧能见木地板有抓痕。
差一点,再慢个几秒,就要成为命案现场。
「白白,我都快吓Si了,到处都找不到你,要不是——」
白荺缓慢眯起眼,尚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,她看见自家好友蹲在一旁,手脚边b划,小嘴嘟囔着。
再抬眼,少年挨近她,目不斜视,下颏肌绷出形状,一只手还徐徐顺着後背,悉心以对。
白荺有一瞬是想哭的,原来他们这麽担心啊,原来他们也在找她啊。
原来自己不是消失也没关系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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