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间,顾和煦的脸倏地闯入视野,自远方飞快靠近,黑魆魆的,捎来一身香与尘。她能想起起放学前那张近得不像话的脸,半笑半哄的模样,和被自己吼过之後,迅速僵化的表情,都逐渐与眼前的影像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怪了,真的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另一个她不在这儿,明明现在灵魂是原装的,没来由的,她还是好想见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念到出现幻影,甚至期待顾和煦现在就站在眼前,戏剧般的来解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惦记着,连脚步声都是那样确凿,彷佛少年真真步伐急躁赶来,胶鞋磨地格外清晰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她已经不能辨认,当前流动过耳畔的声响是幻听或是真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眯起眼,悬壅垂反SX吊高,表情并不好看,嘴张开,舌面部分lU0露在外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真的疯了吧,白荺。

        蓦地,在她喘不过气的前一秒,白荺听见有人呼喊她的名字,如同一枝势如破竹的箭,贯穿蹲在面前嘲笑她的黑夜,连带g破颈子上的绳索,顷刻间,她身躯的每个细胞如获新生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白荺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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