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李钦交往的时候也总是如此,对方稍有情绪就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哪儿做错了,为什麽他对沈泪的好从不套用在她身上,怎麽不见他断了和沈泪的联系,她处心积虑地改变自己,压根儿没往李钦身上想。

        为期两年的钻牛角尖,到最後的理由也只是没那麽喜欢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好想和自己和解,好想告诉自己,不那麽倔强也行,承认败阵也行,偶尔脆弱一点也行。

        痛也没关系,白荺,你才十七岁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施楠楠酝酿了会儿,忽然开口:「不过我还挺羡慕你有个这麽在意你的小男朋友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荺一时间没缓过来,只从喉间滚了声:「啊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吗?我看坐在吧台左方的那个男生从刚刚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顺着施楠楠的视线,白荺偏过头,正好对上顾维醹ch11u0的目光,他的眼底似有火光跳动,深沉且阒黑,像是在渴求和压抑的边缘游移不定,白荺不知为何就这麽给看羞臊了,她心虚地先移开了眼,呼x1以细微的误差乱了频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目光就没从你身上移开过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她下意识回避顾维醹,往反方向取了酒,期间施楠楠又提了几句,白荺沉浸在调酒中,藉此转移方才一瞬间的失序。

        古文曰:醹,厚酒也,谓酒之醇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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