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荺跨坐到沈泪身上,牵制她的挣扎,一手那头红发铺平在高级大理石地面上,细心整理对齐,另一手持电钻率先於距离发尾二十公分处俐落划开,技术高超。
沈泪几乎是扯紧声带放声尖叫。
白荺没有仔细听李钦那王八蛋又嚷嚷了什麽,她这次乾脆的在距离头皮两公分之处划下第二道切痕,多余的发丝卷入电钻钻头,马达喀喀作响,和沈泪的J叫声怎麽b都是格外悦耳。
——而是拔光她身上每一片花瓣,折断每一柱花蕊,削下每一根j刺,要她一辈子以这副模样ch11u0的活下去。
她退一步想,李钦惦记了这麽多年的红玫瑰,也不过如此。
「沈泪,你还记得你刚刚跟我说了什麽吗?」
白荺望着地面上被搅断的凌乱红发,再瞅了沈泪,妆容哭花了八成,眼角红得慑人,她随手捞了一把,扔在沈泪脸上。
什麽狗P花期,不过是仗着自己有几片瓣儿,就花枝招展起来了。
「『花如果本身不鲜YAn,怎麽能怪蝴蝶不停留?』」
她这才抬眼看了李钦,冷笑,「啊,没有花蕊和花瓣,你这只蝴蝶该停在哪里呢?」
李钦满脸错愕,盯着白荺从沈泪身上起身,拍了拍沾黏在针织衫上的红发,Ai惜的清理钻头上的发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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