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弈自己推门而入,拎起正要开门的清茶走了进去。
清茶:“……”
忽然感觉茶生一片灰暗。
一个动不动把人丢去泡茶的师父,一个动不动把人拎起来的师叔……这俩说不定还要在一起……
“回来了?”居云岫慵懒地斜靠在软椅上看书。
天气转热,她也不是穿着原先的流云水袖,而是轻薄的丝衣,在自己屋里更没有太多遮掩,你如果认真细看,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丝衣之下掩映的肚兜……
这种朦胧远比什么都撩人,美不胜收。
但阅尽那啥千百部的秦弈倒也没有什么反应,略瞥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:“宫主传令,师姐应该也听见了?”
“听见了。”居云岫懒洋洋道:“所以你是要来监察本座是怎么欺负座下茶叶的么?然后扣个内残的帽子,怎么处罚我呀?”
哇塞这个套路真不错啊,秦弈喉头咕噜一动,勉强道:“这种套路你怎么这么内行?”
“书看得多呗。”居云岫终于放下书本,似笑非笑:“打算怎么处罚我呀,监察使大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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