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故意的!”
“我没有!”
“也就是说你所谓的做功课,其实一直在偷听我和你师叔说话?”
这回清茶没法反驳了,赔笑道:“功课也没耽搁嘛……”
“分神不专,应付画卷,何谓功课?该罚。”居云岫一把拎起清茶丢进了茶壶。
清茶在空中惨叫:“师父你这是存心报复……”
“嘭”,少女在壶口变成了一片茶叶,落在壶中没了声音。
居云岫目光再度落在画卷上,看着画中自己和秦弈亲密的姿态,抿了抿嘴,又把画收进了戒指里。
她一时有些出神。此时的秦弈就在隔着几间屋子的客舍里……近在咫尺。她如果愿意,可以全程旁观他睡觉来着。
曾经留客在舍,完全没有任何感觉,可今天为什么会好端端觉得这太暧昧了,以后是不是得注意一点,不该留客了?
她叹了口气,何至于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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