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去打扰居云岫,悄悄拉着清茶问:“你师父这一沉迷,要多久啊?不会几天几夜的吧?”
清茶斜睨着他:“就这种简陋画法,毫无难度,师父不到一盏茶就吃透了啦,你想太多了。”
秦弈有点没面子。
清茶又压低声音:“不过你如果要当我师公的话,这是好兆头啊,师父已经多少年没有被别人的手段吸引过了,加油啊师叔。”
“你为什么总一副很想把你师父嫁出去的样子?”
“我听人说,女人有了男人就会温柔很多,不会随随便便把徒弟塞水里泡茶。”
“……”
这边还在说话呢,那边居云岫就忽然拎起画笔,唰唰在另一张纸上画了起来。
顷刻之间纸上就出现了一个大头清茶,和一个瘌痢头秦弈,夸张滑稽,却又惟妙惟肖。
秦弈差点没哭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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