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崖边,取出了玉笛,轻轻吹奏了一曲。
没有成法,只是心情的体现,随性的表达,吹着吹着便自成曲调,成了一首全新的曲子。
仙家之技便是如此,能让一个在一月之前根本不懂音乐的人,忽然就成了音乐家。
“说是过客,其实你是一个情感很丰富的人。”身后传来居云岫的声音。
秦弈笛声忽止,淡淡道:“师姐今天不睡觉吗?”
“刚睡醒,听见有情之音,心有所感。不意我宗还真能有以乐言心者。”居云岫坐在他身边,有些好奇地偏头看他:“这是和谁小别呢?”
秦弈知道曲调体现的意味瞒不过居云岫这种真懂行的,只能道:“想起短暂分别的友人,也想起故国恋人。”
“你有恋人?”居云岫自动忽略了友人,抓住了重点:“为何不做道侣,常伴身边?”
秦弈出神地看着远山:“她有她的责任,重于道。”
“那你呢?为何不陪在她身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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