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在你年轻气盛的份上,我给你一个机会,要么接我一剑,你若不死,事情就这么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么现在自掌耳光,给我滚出沧澜剑宗!”

        在柳公元那强大目光的逼视之下,徐北归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公元的沉江一剑究竟有多强,从他的绰号中便知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同是武道宗师,但正因为如此,徐北归才知道这个境界当中,差距究竟有多么的巨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柳公元的沉江一剑可以暂时劈开沧澜江,这一剑若是斩在他的身上呢?自己会不会死?恐怕就算是不死,人也要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自掌两个巴掌虽然丢脸,但起码对于自己和怒江帮本身却没什么损失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徐北归真准备自掌耳光,咬牙退走的时候,他却是猛的一抬头,忽然想到了什么,握住自己手中的斩马刀,看着柳公元,哈哈大笑道:“老东西!你在诓我!

        别忘了,昔日我可也是魏郡出身,你柳公元是什么做派,你沧澜剑宗是什么做派我可是清楚的很!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年来,你沧澜剑宗独霸魏郡,什么时候有过容人之量了?你柳公元行事强势果断,什么时候又给过人机会了?

        你沧澜剑宗若不是外强中干,又怎么会坐视我怒江帮崛起?你柳公元若不是衰老到已经打不动了,又怎么会给我机会,让我自掌耳光便轻松离去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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