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是鸟跟树,停留或者离开,都是自然而然地。
但就在听他说那句话的时候,她却有种隐痛强大地生出,这种感觉不像是鸟跟树而已,像是树跟树枝,像是树跟泥土,像是树跟雨露,像是树跟空气,像是树跟阳光
这种感觉是喜欢吗继鸾不知道,要说这是喜欢未免太奇怪了一些,她不认为楚归本人或者楚归身上有什么让她喜欢的地方。
相反不喜欢的却更多,也能数出来,比如他的心计,比如他的手段,他曾经的算计跟强迫他的身份他
脑子一片乱。
一直到他的脸慢慢地在眼前清晰,她的目光描绘过他的眉毛,眼睛,在嘴唇上停留片刻,落在他的长发上然后便发现其实他还是半裸着的,伤口也没有经过处理。
“三爷,”继鸾闭起眼睛摇摇头,逼自己说出正常而理智的话来,“我给你拿件儿衣裳吧叫医生来把伤口处理一下。”
楚归发觉自己竟没勇气问出那句话,但是他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,伸手把继鸾拦住:“不要,不要别人。”固执而坚持地看着她。
继鸾皱眉,楚归又道:“房间的柜子里有伤药,要做你给我做。”
继鸾无奈又苦笑地看他一眼,却果真点头: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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