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鸾便又装没听见,楚归却仍道:“还有,上回说让跟祁凤搬来住,若是早应了,岂不是没这回事儿了”
继鸾见他说个不停,无奈低头,随口应付道:“三爷说是。”
“现在知道说是了”楚归声音里却也带着一丝无奈般,顺势就爬了上去,“不过既然悔改了,那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,明儿就叫人把祁凤接来。”
继鸾大惊失色,没想到他爬杆爬得这么顺溜,或许装模作样训斥她时候已经就给她下了套了,就等她那敷衍一句呢。
继鸾苦道:“三爷这可使不得”
“什么使不得”楚归望着她,皱眉道,“难道想让陈祁凤留在金鸳鸯那是个什么地方不是不知道,怎么,瞧着那戏子好,想让自己亲弟弟也耳闻目染地学那些个玩意儿”
继鸾脸腾地一下便红了,却又有几分恼:“三爷,没有这个意思,自会找住处”
楚归见她面上多了几分愠怒,然而这脸红模样却是前所未见,当下便看得目不转睛,又将语声放得柔和:“行了行了,怎么会不知道是故意说说气。”
继鸾哑然,几分气闷地看楚归,这人到底想干什么一会儿戳她一下,一会儿又抚摸一下
楚归望着她,推心置腹似:“若是在外头找一万个地方,对头知道了,也必然不依不饶地找了去,这枪子可不长眼,总不想祁凤跟着再受这惊险吧住在这儿好歹有个保全,何况跟一块儿,就也不用再半夜三更来回奔波了”说到最后,却又看向继鸾包扎着手臂,眼中透出几分真切地温柔来。
继鸾折腾了大半夜,本来白天一整天就绷着,晚上那么晚回去,又遇到杀手,护送了人出来又飞似赶来报信,还得耗神应付这位爷整个儿风车似没一刻消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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