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办完就回来,你放心,这次绝对不会出问题!”阿九正把那束花插到一个大花瓶中。
“祁家湾离这里远吗?”
“祁家湾?”阿九茫然地问。
“不是吗?我说他在西街,可滨哥说他在那里。”我盯着圣坛上的银烛台说,那对烛台泛着银色的光,美得耀眼。
一声清脆的破裂声,我回头望向阿九。
花瓶掉在了地上,红色的花瓣散落一地,格外扎眼。
“你……你已经告诉滨哥了,他在西街?”阿九的声音像鬼魂一样充满哀怨。
“是啊……怎么了?”我突然感觉到一种阴冷的气息,它沿着左手无名指象征盟誓的那根纤细的神经,从指尖到心尖,慢慢结冰。
“滨哥……”阿九眼神涣散,充满绝望,“是内鬼……”
平行线
“滨哥?你怎么来了?”一个小弟拦住滨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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