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褚卫后，褚红有些涣散的目光亮了一下，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：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褚卫没有坐下，他看着褚红勾了勾唇角：“怎么，等我？”
“你去跟警察说声，让他们放了我，”褚红急切地说，“反正你还活着不是？”
褚卫吐出一口气，让人头皮发麻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褚红：“刚刚那小孩你知道是谁吗？”
“这我怎么知道，他进来一句话都没说。”
“他爸爸的身形跟我很像，正月里受了重伤，人现在还在省城医院里躺着，一条右腿被截肢。”褚卫脸上笑容残忍，“如果这条腿缺在姚灵身上，你也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？”
褚红瞪大了眼睛：“不，不……”
她一直说着“不”字，但到底是否认褚卫的话，还是否认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对了，还有一件事，”盯着褚红看了良久，褚卫才开口，“当年我妈妈摔跤早产，是不是也有你的事？”
这件事一直是他心头的梗，念了整整十六年。
褚红抬眼看着褚卫，突然大笑出声：“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？但这么多年你依旧一点办法都没有，就连警察都查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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