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是在斗气么?我是心疼你们,还有我那没做好的项链,这大半个月的心血全得被他给霍霍了。”
子美晚自习下课,极度郁闷的林宝良已经睡下。孙夏把晚上的事与她说了一遍,末了问:“姐,你明天劝劝爷爷,让他这几天安心在家,省得去店里又碰到齐海。”
“那个齐海是什么来头?”子美问。
“他是青梅镇比较有名的一位银匠,据说他家三代都是打银的,祖上曾经给京城的高官做过东西,不过这些都是别人说的,谁知道真假。”孙夏嘟囔。
“你说他拿走了爷爷工作间的钥匙?那里面的东西有没有经过当面清点?”
“没有啊?为什么要当面清点?这些东西每天用了多少还剩多少,都有明确的记录啊。”孙夏不解。
“我怕他背地里搞手段,陷害爷爷,”子美皱眉,“没有经过当面清点,万一里面少了什么,或者有那么一两件与单子上对不上,那他不就能坑死爷爷了?”
孙夏愕然:“那怎么办?”
他当时根本没想这么多。
“你明天先回店里,如果齐海清点材料后没什么事,那算他还有点良心,如果有什么事,我自然要收拾他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孙夏带着忐忑的心情去应记,不过片刻齐海也到了,而后他打开工作间的门,叫了个店员开始清点材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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