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白果树广场工程上,苏启龙就是源头,它只要把工程款付了,下面很多人都能拿到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政府也没钱,只给了苏启龙的可怜的不到百分之十的一点工程款,就这点钱苏启龙还把它挪用到了运河大桥的前期工作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也没钱了,连夏凡尘和胡家文的绿化树款都没给,其他的供货商就更不用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激动处,工人和供货商不免言语重了,夹杂着愤怒的骂声,把苏启龙的祖宗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,还没有得到一分钱的工人,情绪激动的人就稍微动了一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气不过的人推了苏启龙几下,或者踢了他几下,等到警察赶过来时,苏启龙已经满脸是血,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挺贵的一件皮衣成了破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他开着皮草店,有的是皮衣穿!

        警察来到,要钱的工人和供货商,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,胆大的还在远处张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拉越多,苏启龙的心情一下子落入了谷底,被警察送进了医院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肖家的大门两边摆满了花圈,上面挂着的挽联,随着寒风抖动,飒飒作响,声音有点渗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前来吊唁的人群络绎不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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