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名女销售认真打量了眼秦亦程，似乎最近看到过…
“先生，您是不是玩短视频啊…”
“对啊。”
“金陵第一情深，那个上微博热搜的是你吧？”
秦亦程轻轻点头：“金陵第一深情。”
“对对对，你好你好，你来这里做什么的啊？”
空气短暂的凝固了两秒，秦亦程愣道：“买车…啊～”
我不来买车，跑你们这里来拉屎啊。
女销售也贼尴尬，周围同事看着也跟社死差不多了。
秦亦程见过社死的，没见过把自己整社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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