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司陌寒。
傅云染看着那个名字，反映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来电人的身份。
她连忙接通应了一声。
“你听起来很累。”
对面的声音听起来也没查到哪里去，不知道这会儿司陌寒那边又在忙着什么项目，纸张翻页的声音一直在响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
傅云染叹息，她现在说的可是实话。
这连着两天都没怎么好好睡觉，现在傅云染的精神说不上有多好。
“丑闻的事情怎么样了？”
司陌寒随后问她，语气里难免藏着丝丝缕缕的关心，对方没有掩藏的意思，而傅云染也在下一秒察觉到了司陌寒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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