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就算她有心去扶他,都没他站起来的动作快。
“那这次我来乐城惹你不高兴的事是不是可以抵消了?”这才是白寅的目的。
他不确定他感冒好了之后她会不会一改现在的态度。
在闭眼睡一觉之前,他必须从她口中确认,他的感冒好了之后她不会再次对他冷脸。
不然他心里总是惦记着,根本睡不着。
祁顷笙总算听出他突然算账的目的,原来是怕她不高兴。
“既然不想我不高兴,下次就不要再像这次一样干蠢事。”
明明很聪明的人,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才对。
想起他刚才还敢说“敢的,要不是看他念在他还感冒着,她势必得让他长长记性。
等祁顷笙把他扶到车后座上坐下,她站在车外面看了他一会儿。
白寅靠在车后座上,一改刚见面时的精神,真像个“弱小无助”的病号,半眯着眼睛,双眼惺忪望着她,似乎疑惑她怎么站着不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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