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旁边还没走的年轻律师听着这位姑奶奶的话，小心翼翼地抬眼瞅了眼白乙。
见白乙表情如常，暗暗佩服。
“我知道了，你可以出去了。”白乙抬眼对上他的目光，并不在意他复杂的眼神。
杨女士说话从未考虑白家男人的感受，他们习惯了。
“好的。”
被白乙盯着，没机会继续看戏了，年轻的律师只好遗憾的离开。
“啧，整天对下属冷着脸，男的都怕了你，何况是女的，怪不得你都这么一大半年纪了，都现在身边还没有个女人。”
杨女士见儿子的脸色，更觉得糟心了。
“杨女士，我要工作了，没事的话，可以回去陪我爸。”
白乙见她又开口，深吸了口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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