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妈咪死了!”温津说得直接,“需要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墓地吗?”
俞安晚当然不会蠢到真的去,去的话,怕还是回头就被温津送到坟墓里面去了。
但俞安晚还没来得及开口,温津的声音已经一字一句的传来。
他的每一句话都打在俞安晚的心口,这样窒息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明显,更多的还有一种疼痛,说不清的疼痛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战言的妈咪?身为妈咪,你会把一个刚出生的孩子丢在沙滩上?”
“俞安晚,你知道不知道,我如果晚到一会,战言再送到医院,连命都没有了,你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,你现在和我说你要战言?”
“这些年来,战言哭着喊着找妈咪的时候,你人在哪里?你已经和别的男人再生了一个女儿,你还记得战言吗?”
“你以为战言是玩具,你想要就要,不想要就扔掉的?”
……
温津字字句句都在逼着俞安晚,好似把这些年来的情绪彻底的发泄在了俞安晚的身上。
俞安晚的脸色变了变,有些苍白和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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