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要让这个老不死的愧疚难当。
“糖糖那件事是我没看准人，可你那个是……”
“不是您决定的吗？”韩天宇反问。
老院长沉重的点头。
“既然是你决定的，这些年你就对我不愧疚吗？”韩天宇看着老人，目光带着咄咄逼人的光。
老院长被他逼得节节后退，嘴里嗫喏却说不出话来。
宋与荷沉眸，“够了！”
韩天宇止声看向她。
宋与荷没看她，转头语气温和的对着老院长道，“院长妈妈，您去休息，我来跟他说吧。”
“糖糖你别……”
“您相信我。”宋与荷知道老人家担心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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