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,就是晚上1点左右才睡着,接着凌晨5点钟爬起来赶火车。
比这更可怕的是,坐着火车到了东京后,还得回学校上课。
所以今天一整天,千临涯都有种走失在半梦半醒之间的感觉,好像上课了,又好像没上。
到了中午,一倒头就睡了,下午精神状态稍微好些,可是肚子不可遏制地陷入了疯狂饥饿。
下课的时候,他跑到自动贩卖机那边站了半天,最后带回来一罐可乐和一罐芬达。
等他把两罐汽水放到桌上,琉璃子头也没抬地说:“你是想变成debu吗?”
千临涯回过头,用从黑暗深处爬上来的饥民的口吻说:“我饿——”
“饿,所以要喝汽水?看来还是个笨蛋呢。”
“所以说我恨自动贩卖机,”千临涯打开了可乐的罐子,“要是里面有烤全羊就好了,可是没有,所以我只能买糖分最高的东西。”
琉璃子的手悬空放到桌上,然后五指张开,一颗巧克力掉落在桌子上。
千临涯疯狂地把那块巧克力攫取到了手里,掰开糖纸囫囵塞进嘴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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