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璃子那边再问:“是没有理由,还是不能说?”
千临涯叹了一口气。
至少琉璃子的耐心,相比起被拿走【强欲】之前,可好得太多了。
可是,他心里总隐隐中觉得,有股违和感。
就好像……琉璃子,不太像以前的琉璃子了。
“你叹气做什么?”对面的声音冷了几个度。
她当然不会知道千临涯在担心什么。
从她的角度看,千临涯刚才的叹气,更加像是一个厌倦了妻子的中年丈夫。
面对刨根问底的妻子,那个丈夫现在已经懒得敷衍了。
千临涯说:“我突然想起之前刚被你‘邀请’到海岛上的日子了。”
对面的语气依然在零下若干度,可是有了回暖的趋势,只是温度还没来得及升上来:“嗯?什么?具体的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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