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珊珊又在温热的怀里醒来,自从那天,二人就不分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黄药师每次外出回来,身上都有股松香清雪的味道,自然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手轻脚,跳下床。微抬竹窗,倚窗口,雪白的天地,一抹温柔的月光洒在她手掌心。长发如云,流泻在她素衫间,一切看起来静谧而柔软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感觉哪里不对,事情在朝失控的方向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披件衣裳,风寒雪冷。”黄药师给她覆上兽皮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奇怪,她最近并不冷,尤其夜幕降临越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青丝披散,俊容如玉,英挺威仪,当得面若冠玉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复一日,月复一月,已过去三个月,雪渐渐消融。幸好在这段时间,何珊珊没有遇到欧阳锋,没有遇到外在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擦了擦脸上的汗,望了望天上的太阳,把自己的外衣和黄药师的衣裳洗净拧干,搭在竹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转身时,黄药师已经回来了。他今日回来的早,手里不是带血的动物,是一束白色的野花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珊珊没有问花,而是问他:“你饿不饿,我正在烤紫薯。”她喜欢吃一种食物,就会非常大量的吃,吃到厌腻,但过了一段时间就又会继续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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