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去秋来,转眼间几年过去,她出落的愈发水灵动人,只是村里再也没人愿意娶她,朝夕相处让云端对她暗生情愫,虽然他知道,迂腐不堪的云成是不会允许他娶她的。
“带我走,离开这里!只要能离开这里,去哪儿都行!”
耳边的一丝凉风让云端猛然惊醒,窗外蛙鸣一片,月光皎洁。
他摸了摸身子,薄衫已被汗水湿透,便坐了起来,也不点灯,回想起刚才的梦境,不禁莞尔。
梦终究是梦,因为他从来就没有这样的玩伴,或者说,恋人。
只是那句话太过真实,萦绕在耳边久久不能散去,他长长叹息一声,为梦中的那位女子感到惋惜,喃喃道:“倾国倾城邻家女,二八年华未亡人。”
云端作诗之后,不禁自嘲,自己苦学多年,终究还是派上了用场,信手拈来的诗句,倒颇为通顺。
“谢谢你为我写的诗!”
他的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,虽然很轻,但他明显能听出是梦中那女子的声音。
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蔓延到了全身,他缓缓转过头,每动一下脖子,都觉得离地狱更近了几分,害怕会看到什么吓人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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