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铁打的人,身体也经不住这样折腾。
鹿十一几个保镖很担心,却又拿她没什么办法,只好喊来鹿骅。
鹿骅强行踹开了二楼房间的门,房间里却空无一人,浴室里有滴答水声。
他来到浴室,一打开灯,满地狼藉的空酒瓶,还都是高浓度的白酒。
她是什么时候把酒柜上的酒都腾空的?鹿十一他们竟然都不知道吗?
鹿骅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个纤弱的人身上。
笙歌就倚靠在花洒下的墙边,身上还穿着那天去葬礼的黑裙,浑身湿透,眼睛肿得很厉害,显然是哭得眼泪都快流干了,那张小脸通红却很憔悴。
她怎么醉成这样?
他清楚妹妹的酒量,她明明一向是不会醉的。
鹿骅心疼得眼眶都红了,上前将她搂到怀里,才发现她浑身都是滚烫的。
这是发烧了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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