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还开着,晚风吹进来凉飕飕的。
封御年只穿了一件单衣,手脚和被掀开的后背都是冰凉的。
笙歌察觉到了,轻轻放下了他的衬衫,下意识将另一边的被子掀过来盖住他的后背。
却没急着帮他解开缠在手腕上的皮带,而是继续语气轻浮的问,“那你想怎么被罚?说来我听听?”
封御年耳根更红了。
这么羞耻又伤自尊的事,还要让他自己说?
她也太折磨人了。
他别扭的开口问:“我有哪些选项可以挑?”
“我想想。”
笙歌就坐在他的床沿边,双手交叠,玩味的挑了挑秀眉,“既然现在你的药效已经解了,想必体力上不成问题,去花园里跪个通宵或者让鹿十二抽你两百皮带,你选?”
封御年猛地滚了滚喉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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