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乾辰反手就是一巴掌,抽在儿子脸上:
“算你有长进,不过下次话记得说吉利点,你真去抢,应该是‘我这白发人送你这黑发人’。为父忌惮那左慈,但不怕他,此人背景莫测,啸山老祖都不敢招惹,我们不能明面上交恶,一张琴就当见面礼了。”
屈相汶被抽得一个趔趄,只是揉了揉脸:
“爹,你确定你不怕左慈?那玩意就不是正常人,老剑神都说是‘妖孽’……”
“修行一道,忌惮忍让,只是为了自保。真撞上了,你怕别人,别人就会放你一条生路?”
屈乾辰淡淡哼了声,看向了手腕上的黑色护臂:
“再者,你以为你爹我现在的家业,是靠嘴打下来的?修行道谁没点机缘傍身,真到了分生死之时,背景再大都是虚的,谁死谁活,全看自身真本事。”
屈相汶知道他爹是从底层散修爬起来的,对这话并未否认。
父子二人交谈不过多久,一名老管家走上了石崖,来到跟前低语:
“家主,二爷带队去荒骨滩运石料,途径沼泽地时,没找到留下的记号……”
屈乾辰听见此言,眉头一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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