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管家倒抽一口凉气,连忙抬手,让喝飘了的少当家停下话语:
“少当家,您先醒醒酒吧。就您这句话,被有心之人听见,咱们屈家就算躲过一劫,‘暴发户’的名号也坐实了。女武神嫡传都没几个人能高攀,您还把主意往……唉,说句不好听的,您配吗?”
“我不配。”
屈相汶确实喝得有点多,借着酒意随口瞎扯两句罢了,哪里敢真想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。
不说他一个世家少主了,就算是天下最强十人,恐怕也不敢对东洲那个女阎王起爱慕之心。
因为就算侥幸真娶回来,人家东洲女武神还能和小媳妇似的,乖乖叫‘相公’?
在所有修士眼里,天下没人当得起女武神的一声‘相公’;就算女武神动了凡心,最大可能也是女武神开口说:“跪下!”,当男人的一个哆嗦,小声嘀咕:
“我好歹是仙道枭雄,给个面子,能不能回家再跪?”。
堂堂山巅巨擘当得好好地,谁想去尝试这种非人待遇?
在屈相汶看来,能产生这种想法的人,估计都是五行本命全是‘本命胆’;敢付诸实践尝试征服女武神的,当得起一声‘绝代智障’;真正能把东洲女武神这样的一洲霸主揽入怀中的人,就不可能出现。
经老管家一句提醒,屈相汶觉得是有点飘,便让管家先去招呼客人,进入书房,独自待会儿驱散酒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