旅途中,左凌泉除开偶尔看一下风景,其他时候都在屋里打坐,和静煣也亲密了两次,因为每次都得事前和老祖打招呼,太频繁静煣都不好意思,两个人都很克制。
谢秋桃同样在茶室修炼,一路上没出过门,因为不晓得开门后会不会看见少女不宜的场面,也未曾跑进睡房窜门。
三人都是修行中人,对埋头打坐的日子早已适应,就是把团子憋坏了。
三个多月航行后,渡船刚接近海岸线,团子疯了似的爬起来,站在睡房门口化身啄木鸟,用鸟喙疯狂敲门。
咚咚咚——
左凌泉从入定中苏醒,睁眼眼帘看向四周。
房间一切如常,飘着聚而不散的雾气,静煣穿着轻薄夏裙,躺在身边,枕着他的大腿,还在闭目熟睡。
静煣的修炼姿势,向来如此随意,真坐着反而觉得累没法入定,左凌泉早就习惯了,轻轻在她的脸蛋儿上捏了下。
“嗯……”
汤静煣蹙起眉儿,睡眼惺忪地撑起上半身,望向窗户:
“到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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