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落剑山是华钧洲的老宗门,以前威风得很,号称和绝剑崖双雄并立,结果有次太嚣张,被黄潮老祖劈了一剑,真变成了‘落剑山’,就此一蹶不振。剑修都只认第一,落剑山沦落为二流宗门,自然没名气了,所以经常搞些花样,给自家宗门炒热度。”
老道人抚须一笑:“姑娘倒是好见识,不过落剑山再一蹶不振,也是华钧洲老派仙家,规模不比九宗后面几家小,用‘二流’形容太过了。
“这次倒不是落剑山搞花样,约莫两年前,剑皇城有个年轻剑修去那边问剑,按规矩打三场,前两场完胜,狠狠打了落剑山的脸,把落剑山的少当家逼出来了,落剑山不出意外赢了,但那少当家嘴不干净,来了句‘东洲剑学,不过旁门左道,看你天赋不错,可愿入我落剑山?’。”
“这么嚣张?”
谢秋桃满眼意外,看了看左凌泉。
左凌泉没什么表情,只是在琢磨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事儿。
老道人叹了口气:“确实嚣张,蔑视一洲剑学,黄潮老祖恐怕都不会说这话。咱们这边听说后,近两年有不少年轻剑侠过去讨说法,可惜连第一关都过不了。”
左凌泉询问道:“十剑皇没派人过去?”
“按照剑皇城的风格,都是谁丢了人,谁自己捡回来,旁人哪会插手。”
老道人说到此处,又压低声音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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