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见灵烨骑在他身上,老祖缩在一个被窝里,讲大道理时的故作镇定……
左凌泉忘不掉这些事儿,所以无论如何,都没法昧着良心叫上官老祖一声师父。
面对老祖疏远的眼神,左凌泉忽然发现,自己心底不知什么时候起多了些东西。
多了一个人的影子,和灵烨、清婉她们站在一起,站在心底的最深处,站在他此生拼尽一切,也要把风浪挡在外面的地方。
烛火幽幽,中堂内鸦雀无声。
上官老祖注视着左凌泉的面容,虽然没听见任何言语,但几千年人情世故攒下的阅历,足以让她从左凌泉眼神、表情的细微变化,看出左凌泉心底的大略想法。
“……”
上官老祖沉默良久后,轻轻吸了口气,没有再说任何话语,站起身来,把青锋长剑放在了桌子上,和左凌泉擦肩而过,走出了房门,消失在了庭院里。
“前辈?”
左凌泉回头望着老祖离去的背影,又回头看向桌上的长剑,眼神茫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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