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凌泉斜靠茶案,和地主家坏少爷似的端起茶杯抿了口:
“怎么会不乐意,只是提醒吴前辈一句‘今时不同往日’罢了。已经进了左家的门,你现在训我越狠,待会吃的亏就越多,那时候再说‘对不起,婉婉错了’,我可不会听。”
吴清婉一愣,坐直了些:“凌泉,你在威胁我不成?有些话该说我就得说,你以为你用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折腾人,我就得和静煣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迁就你?”
汤静煣挑开珠帘走出来:“什么打不还口骂不还手,你说你自己吧?你摸着良心自己想想,家里几个姑娘,谁最老实巴交?家里就你花样最多,连后面都……啧啧……”
汤静煣终究初为人妇,有些玩法太花,实在不好启齿。
吴清婉性子温婉,虽然什么都尝试过了,但心里面可不认为那是自己闷骚,她蹙眉道:
“这能怪我?他花言巧语连蒙带骗,我推不过他才那样,你以为我想啊?那又不什么好受的事情……”
左凌泉喝茶的动作一顿,眨了眨眼睛:
“不好受吗?”
汤静煣来到门口,把房门打开,一副送客的架势:
“你听她瞎说,不好受还在这里啰嗦半天?我等着睡觉,她在等什么?看我睡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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