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静煣见此,就和相公说,你怎么舒坦怎么来,别怜惜我就是了。
相公怜香惜玉,自然不答应。
汤静煣不服气,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做出生气模样,来了句“你要么别碰我,要么弄死我,自己选一个。”
相公无话可说,然后……
嗓子都叫哑了。
认识小左这么多年,就没见过那么野的样子,和到了春天的狼差不多,那是真不心疼人,摁在炕上往死的那啥……
汤静煣行走间,偷偷瞄了下身边撑伞的儒雅公子,瞧见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出尘模样,想嘀咕一句‘假惺惺’,但被搞怂了,还没缓过来,犹豫再三还是没敢开口,只是说了句:
“等她们仨过来,你不收拾她一顿,就是偏心。”
左凌泉笑意恬淡,没有言语,只在心中想着:清婉可没这么虎,灵烨也不会自讨苦吃,公主扛不住三下,就你初生牛犊不怕草,现在知道厉害了?
三人行走间,向来活泼的团子,蹲在谢秋桃的肩膀上,“叽叽……”叫着,还望着远山用翅膀比划,大概是在示意——娘亲比较圆,和倒扣的大碗碗一样,和两座山一点都不像。
只可惜这些骚话没人听得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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