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也是……”
左凌泉觉得在理,所以又把手放在了鼓囊囊的衣襟上,想了想问道:
“我这样,老祖也能感觉到?”
汤静煣又不是老祖,岂会知道这么清楚。她迟疑了下,摇头:
“肢体接触的话,应该感觉不到,能感觉到的是情绪,喜怒哀乐,她只要生气、委屈、得意什么的,我感觉就很明显。”
“老祖还委屈过?”
“是啊,就是上次她跑去打梅近水那次。她嘴上说得凶,其实心底可委屈了,嗯……无依无靠、无可奈何的感觉;那个疯婆子越骂她,她就越委屈,但还是硬着心肠说狠话,我当时都感觉受不了想哭了,她硬是没红鼻子。”
左凌泉缓缓点头,眼中不乏意外,又问道:
“那得意呢?”
“得意是那个梅近水,当着那群奇装异服的人的面,念你的诗的时候。她表面板着个脸,心里面其实可嘚瑟了,感觉就像是想当场来一句‘看看,这是老娘教出来的人,你们这群只会舞刀弄枪的莽夫,是不是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?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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