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梦莹才不管那么多,看见什么就砸什么。
边砸边骂:“那司简儿到底有什么好!她不过就是被司家捡来的!有什么好神气的!我可是爸您的亲女儿!傅行北要娶也该娶我才对!”
“我好不容易赢了个时惟音,却被司简儿捡了便宜!我还一直都拿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!她却从背后给我玩阴的!”
“气死我了!真是气死我了!”
说着,又砸了一个大大的花瓶。
“砰——”的一声巨响之后,家里瞬间变得寂静无比。
时梦莹与时晏两人都吓傻了。
因为,在花瓶前方几厘米的地方,傅行北站在那儿,锃亮的皮鞋耀着寒光,周身散发出一股森冷漠然的气魄。
“傅……傅少……”时梦莹身子重重一抖,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傅少。”时晏及时站出来,“梦莹只是人在孕期,性子易爆易怒。这怀孕啊,真的是最累最辛苦的活,由于肚子太大,她现在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好,侧着痛,平躺着也痛,好不容易睡着了,宝宝还要踢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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