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
老胡闻言，面色一怔：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薄霖墨：“……”没有科学依据的事，他怎么知道是不是。
“爷，你当年没和程家大小姐发生过关系吗？”
薄霖墨：“……”这么隐私的问题，让他怎么回答？
老胡见薄霖墨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，不觉间脑补了一出苦情戏，继而一脸震撼地咋呼：“不会吧墨爷，你当年该不是不行吧？”
薄霖墨冷冷的‘哈哈’了两声，终究还是被这个问题刺激到了：“我不行？我若是不行，心悦会钟情于我？”
老胡立刻停下他一惊一乍的浮夸演技，顺了顺心口的气，则该薄霖墨道：“那你还说湘湘小姐不是你闺女，你当年既已和程心悦有过夫妻之实，她就有可能是你闺女啊。”
薄霖墨忽然就不笑了，他一脸心情沉重的表情，又唉声叹气了一阵：“老胡，你不懂，我宁愿湘湘不是我亲闺女，如果她是我闺女，我真不知道，该如何面对她，以及，她死去的母亲，你也听到了，她说，心悦当年，可能不是正常死亡，而是被人害死的。”
“如果心悦是被人害死的，如果当年我出意外以后，她来找我，我没有因为害怕残废的双腿会拖累她，而拒绝她，不见她，她就不会远走他乡，她没有远走他乡，一直待在我身边，就不会被人害死。”
“老胡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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