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完全是已经同居的迹象,金晨敏第一次来到这里,看到这些属于两个人的东西,又听到崔越在洗漱间吐得烂醉,心里不由地更加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晨姐,现在怎么办?越哥吐得这么厉害,要不要送医院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松松一手扶着崔越,以防他站不稳摔倒,一手拍着他的后背,生怕他今晚得吐死在洗手池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看崔越这个样子,真是难受得要死要活。

        金晨敏起身去烧了点儿开水,翻出包里的解酒药递给何松松,“先把这个给他吃了,过半小时要是还没好转就送医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以崔越现在的情况,喝醉了被送医院也是一件不小的事情,要是被爆料出去,还不知道大家会怎么看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舆论是这样,你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姿态,否则被人看到酗酒买醉,大家就会觉得你落魄了,凉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崔越吐了几次,酒也醒了一些,何松松扶着他走到床边躺下,又给他吃了解酒药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半个小时,眼看着崔越安稳睡着,金晨敏站在床边叹了口气,“凭什么江朔一声不吭地走了,舆论却要他来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松松也心疼,又想起江朔对崔越的好,没什么底气地说:“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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