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朔刚拉开车门,就见少年一身雪白长袍坐在那儿,单薄的后背微微靠在椅背上,头上的玉冠在车顶灯光的照射下,通透而又反着光。

        上了妆的少年完全没了那股子骄奢气息,如墨般的眉眼转头望过来时,尽是温润如玉的色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闭嘴?”他提起长袍走上车,极为自然地在崔越身边坐了下来,然后抬眸看向何松松,“惹你越哥生气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啊,”何松松连忙摆手,摇头否认,“没有没有,没有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谁敢惹这个小祖宗生气?

        以前就不敢,现在加上一个江大佬,那就更不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松松匆匆下了车,关上车门喘了口气,拔腿就去找范荣意了,把车里的空间留给了这对臭情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不是你跟长乐公主的对手戏么?”崔越抱着手臂斜睨着身边的人,说:“开拍之前不去走个戏,跑我这儿来偷懒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场务特意过来跟我说了,估计还要再等一个小时,”江朔笑着往崔越肩膀上一靠,说:“过来给我老婆请个安再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习惯早起晨跑,跑完还得回去洗个澡,才会到化妆间去上妆发。

        靠过来时,崔越还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,裹挟在男生特有的气息,有些暖烘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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